葬礼毕,回京翌日,没有片刻的迟疑,我坐下写他。

不是我自信有了写他的本领,而是眼看他死在那里,从此阴阳两隔。

我忽然明白:要和这难弄的家伙不分离,只剩一条路,就是持续写他。

——张岪与木心

自在手帐每日心语 2020年04月25日